——事件(二)——
街道上如往常般的下著雨,一路上所看到的行人每一個都從我身邊快速走過,我想多半是因為路上還下著雨的關西吧。身上穿了斗篷式雨衣的我舉起右手沾了幾滴的雨,垂直落下的雨滴剛開始時會讓人感覺刺痛,但直到後來雨滴讓我甚至覺得垂直降下到身上的雨水都會有種說不上來濕搭搭的**,不過我想我也可能是被雨水給淋昏了頭了才會有了這奇怪的感覺。
同是雨天的愛好者嗎? 就在距離自己不遠的前方,有著兩位身肩褐色披風的人影。雖然看不清楚臉上表情,他們與為了躲雨而倉促加快腳步的行人不同兩人的步調顯的十分緩慢優雅。對了,看他們的長髮一銀一紅說不定剛來到這座都市的外國旅客,若是這樣,那麼也許後面就會有人告訴他們這個被稱為「雨的罪惡」的都市裡所流傳的醜聞了。
「雨的罪惡,是只數百年前在這座都市裡降生的一名男嬰。據說這名男嬰在出生時,在其背上就已經有了三對惡魔般的幼翅,嘴的左右兩邊也都各有一顆銳牙,眼睛也與一般人不同是對沒有瞳孔的鮮紅雙眼,這不是等於剛出生時就已經向大家說明自己是隻不折不扣的惡魔了嗎…?」
我眼前褐色披風的兩個人影中的其中的銀髮人,不知為何的突然開始詳細的大聲解釋起了都市的醜聞。看了他們之前的行為舉止再加上這一番的解說,我猜想可能是都市醜聞的反對者,但為何聽到這解說,心中就有了股對那兩人有股難以言喻的恐懼,甚至讓我懷疑他們的目的絕不是如此單純。
「但是那位惡魔的父母卻只是兩名普通的中年人,而普通的人又怎麼會生出惡魔呢? 」披風下的銀髮人又再度的將聲音拉高了起來。「沒錯,普通人是不可能生出惡魔的,那麼那像是惡魔般的小孩又是怎麼出現的呢?」
其實就算不用在聽銀髮人說下去,我也早已經知道了後續的答案,但我的視線卻因為被銀髮人那如弔胃口般的問法而給吸引住了。
「是惡魔的阻咒,詛咒就發生在此子身上阿,而惡魔的模樣就是都市本身的罪惡
的象徵,也就是說只有一人繼承了這極大的罪惡,這座都市才能得以存活,不因萬大的罪惡而被神所拋棄,那麼這子不就是拯救起這都市的聖人了...」到此,銀髮人的語氣忽然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了。「但是愚蠢的人們仍自信的以為他是墮天的惡魔,真是可憐、可憐、可憐、好可憐阿,阿,哈、哈、哈...一位無辜被迫擔這重罪之人,竟還受到周遭人的歧視欺辱,可真是不幸阿,我說的對嗎?弒灰君。」
「诶…」為何會提到我的名字? 話說路上的人都像是無視般的走過這兩人,不,應該說像是只有我注意到他們兩人一樣。最初也是一樣,銀髮人說話時身旁的路人們也完全沒有理會他,也就只有我在他們話題下被吸引了過去而已。
「…沒人會發現到他們…」腦裡不自覺的作出了這的結論,但只有這樣也能理解出為何始終只有我注意到他們,雖然不可思議,但他們所做的行為與談吐確實都沒有任何人去注意,對旁人來說他們的存在像是一開始不存在一樣,不,不如說是他們不想被人給發現到般的感覺,但是若是這樣那不想被發現的目的又是為何…?
不對,我怎麼會不清楚呢,現在想想既然說出了我的名字,也只有我能看的見他們,那他們的目標不就明顯的是我嗎?
雖然不清楚他們想做什麼,但是不管現在怎樣都要快點離開才行,我可不想因自己的好奇心而被捲入莫名事件。悲哀的是…在我心中這麼想著,也正快步轉身逃離的時,身子就已經被眼前突然的冒出了藤枝牢牢的給綁住了。
我心中暗自咒罵了幾聲,隨後又聽見了銀髮人的講話聲。
「你是逃不掉的喔,故事都還沒說完呢,怎能讓聽眾的你逃跑,這樣我很沒面子的…」,銀髮人向上的描了被藤枝綁住的我一眼後又繼續講起未完的故事。「總之,這不幸的孩子終於受不了一直的受人**、欺負。最後選在六歲的那年在一顆高大聳立的樹下上吊,自我了斷生命終結了自己悲哀的一生,而那年與就現在一樣的下著雨…後續的故事,想必你也都聽過了,我就直說重點吧。」
「都市罪惡中的惡魔傳聞一半都是謊言,但那隻惡魔卻是事實,也就是說有人蓄意用了都市的醜聞來隱藏住這隻惡魔,目的就是不想被任何人給發現這座都市裡仍是有惡魔的存在…」
「喂,你幹麻阿,奧雷德老大,把我正要講的話給搶去。」
「沒辦法,基爾你講話所用的腔調,我聽了就煩。」
「不是這樣講的吧,這可是氣氛阿,氣氛!!」
「你還是閉嘴吧,在我看來那腔調並沒有必要。」
「砌…知道了,難得我已經蘊量好了情緒的說。」
雖然不明白他們為何起了爭執…不過感覺這時候是個可以脫逃的機會。
「嗚呀!」大喊了一聲,為要將周圍纏身的藤枝給弄開的我,將全部的力氣貫注到兩側手臂與下方的腿部,用力的想向上掙脫出去。
「呀呀,要想掙脫可是不行的喔,弒灰君,你可是我們要引出狼所需的香糧,可是不會讓你逃跑的。」
「狼的香糧? 是什麼意思?」
看到自己被綁在這,雖然說我有想到了一些,但是實際原因果然還是不清楚。
「你是逃不出這裡的……」先說話的是被銀髮稱作奧雷德老大的人。
「將你鎖住的是魔術。若是陷入這個術法裡的話,就算是一頭巨龍也絕對不可能脫困,何況你又只是個人類…」
「阿!! 快給我鬆開呀……」我大聲的怒吼了起來。
可惡,雖然不願意承認,但現在的確實是處於無法脫困的狀態。身體全力的往上掙脫,且手臂的表皮也因為向上掙脫的關西給摩擦掉了,可是就連半點移動的感覺都沒有阿……
「既然奧雷德老大都說了,掙扎是沒用的,就別浪費力氣了吧。」
「告訴我,你們綁住了我,到底要對我做什麼事……?」
兩人一同的將臉朝向了我。
「我剛也說過了吧,弒灰君是我們為釣起狼而準備的香糧。剛也說過了那惡魔故事,雖然有一半是為要掩蓋惡魔沒死的事實而塗改的內容,但那隻惡魔的遭遇就跟剛所講的故事卻差不了多少。多數的惡魔若是沒用特殊的方式殺牠,那牠是殺不死的包括自己殺死自己也一樣,被殺多少次就復活多少次,這就是惡魔。那隻惡魔八成在自己自盡就發現到了這點,牠殺不死自己但又不想繼續的被人欺辱,當下感到絕望的牠對將自己逼迫到絕境的那些人們產生極大的怨恨,並在那年靠著懷恨力量而覺醒了……」
奧雷德接了下去。
「在那年覺醒的紅眼惡魔,高度增長了十米,變成了個無論是任何人都會十分懼怕的怪物。完全成了怪物的牠感到了十分的興奮,身為人類的意識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腦中只剩下殺戮、憎恨、食人、撕碎獵物這些想法而已。當然成為怪物的牠第一件事就是想要報復,報復讓牠變的這副模樣的人類,就在那年的雨天裡,惡魔咬斷了自己的一根手指,將自己斷掉手指上的血全部的撒入了雨中,凡是碰觸到的人一律都會記憶起自己心中最醜陋的一面最後發狂而死,越是常於作惡或者內心自私的人就越容易死亡,反之內心純潔或沒作過任何惡事的人就不會有所影響。很可惜自私也是人類的本質之一,內心毫無一點邪惡與自私的人在這世界上是找不到的,結果便是那場雨裡的所有人幾乎遭到了滅頂,當然那場雨裡也有少數存活下來的人,但最後也幾乎沒一個能活到三十歲便發瘋身亡了…」
到這我硬是打斷了他的話。
「這我當然知道,那些存活下來的人所生下的後代,便將這殘忍的事件稱為「雨的罪惡」直到現在。這事件開始被廣泛的流傳開來後,到至今也就成為了這都市裡的人人都皆知的早期都市醜聞事件。」
「哦,奧雷德老大你竟然會被一個小孩給打槍了,簡直比我還慘呢,哈哈。」
被基爾吐嘈的奧雷德只是平靜的拋出了一句話。
「基爾,再出一句話,相信我,我就馬上就會讓你知道,能夠開口說話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說完後他便狠狠用眼角掃了那名為基爾的銀髮男人一眼,似乎是想告誡他,自己剛才說的話絕對是認真的。
似乎意識到自己碰觸到不能碰觸底線的基爾也急忙的說道。
「息怒阿、息怒,奧雷德老大,我剛是開玩笑的。若是有觸犯到奧雷德老大的話,還請見諒…阿…對了…奧雷德老大您還沒解說完對吧…要麻煩您解釋後續讓他明白吧…」
「只要能閉起你的嘴巴,不再說任何一句話,我自然能向他解釋完。」
一出口基爾便緊關住了自己的嘴巴。看到這場景,不知為何,我突然有種想要笑場的感覺。
一會教訓完基爾後的奧雷德,將頭改了方向的看向了我,雖然我已經很悲慘的被他綁在這裡了,但他該不會是還想教訓我吧…
「恩,看來你似乎比一般人還了解故事裡詳細的內容阿……」
猜錯了,他是來找碴的…
「其實我也只了解到這裡…不對,話說這跟你們將我綁在這有何關聯阿…」
「一般人是不會知道這麼詳細的,先告訴我你還知道了些什麼內容,還有你是怎麼得知的,我自然會告訴你將你綁在這的目的。」
不懂為何要知道的那麼詳細,雖然將實情告訴他對我來說並沒有影響,而且我也是莫名的得知這件醜聞的內幕的…但為何他要對醜聞的事那麼的堅持,簡直就像是在詢問犯人一樣嘛…
話說好像太激動了,我只要一激動起來就會感覺特別的餓呢…我說阿,要質問人前最少也來個豬排飯吧…就像是電視劇演的那樣阿…
「………」
…诶…豬排飯……總覺得我好像在哪有講過這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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